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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10章:通房丫頭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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脖頸上的手,突然間收緊,林香草呼吸一窒,全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。擴大的瞳孔死死地盯著這張放大的俊面,房裏,只聽到女人呼呼的喘氣。

“皮膚好糙。”

頸間的手,倏爾松開。男人輕慢的話,讓林香草有點反應不過來。這是……逃出生天了?

但是,在接收到男人嫌棄的眼神後,林香草才反應過來,這家夥,在說她皮膚粗糙。

“你……”看著面前這張吹彈可破的臉兒,還有骨節分明的玉一般的手,林香草想破口大罵的話強行咽了回去。

好象,她的皮膚和這家夥的相比,確實是又黑又糙的。哪怕,她這身體在人牙子那兒,也曾經調養過一年多……但與面前這種天生優渥生活的少爺相比,真沒有可比性的。

“我可以接受你的建議,說你的條件。”

面前的男人,還是高傲不可一世。但聽到這話,林香草卻放心了。

她蹭地爬將起來,揉著跪麻了的腿部,“世子你聽我說,只要你按照我的意見行事,想來,半年內調養好還是沒問題的。當然,這半年內,你得配合我的醫治。還有,咱們最好不對外透露你在醫治的事情。”

慕容南軒眸色微瞇,面無表情地頜首。哪怕這人態度冷冰冰,但起碼,他是答應了的。

“咳,那啥,世子,我的條件其實很簡單,丫頭幫公子的腿治好。你呢,就努力開枝散葉。”

面前的男人瞳孔驟然緊縮。

一股凜厲的氣勢壓抑而來,林香草張著嘴巴狂吸了幾口氣,這才讓自己不再心驚肉跳。她悄悄瞥一眼這個端坐在床榻的貴公子一眼,只見他又恢覆了平靜無波的樣子。

剛才,那種凜然的感覺……就象是錯覺一樣。但是,林香草清楚的知道,剛才的一切並不是錯覺。而是,真實存在過的。

這位看起來殘疾的貴公子,或許,並不象他表現出的那麽無能,狂暴。相反的,他這氣度,還有謀算,也不是一個被養廢了的少爺的表現。這個人,不簡單。

“收人?這是你的意思?”雲淡風輕的問話,卻給林香草一種錯覺:似乎,慕容南軒這會兒……很生氣。

不過,刻意忽略的她還是硬著頭皮,“這個,誰的意思並不重要。”

“很重要。”但是,面前的男人卻還是執著地追問這個問題。

皺眉,林香草煩躁地扒了扒頭發。暗自思忖厲害關系,最後,還是如實道來。“其實,我是在幫王妃分憂。畢竟,府裏這麽多人盯著大房的人。尤其是世子你,這一直在椅子上,卻又偏生是慕容府的掌家繼承人……”

“不用說了。”

慕容南軒突然間伸手打斷她要說的話。

“去跟王妃說,讓她把梅香叫來。”

他答應了。而且,還同意了挑人?

意識到這一勝利,林香草長舒了口氣。旋即,便欣喜地福身,“是,世子。”

答應了,完成任務了。

興奮的她,就象是飛一樣的跑了出去。

而身後,那雙氣憤的眼卻被她再次忽略了。

七裏輕身進去,慕容南軒緊盯著他看了半天,在七裏不知道世子這是怎麽回事,想要打開僵局的時候。

“七裏,你說,本世子是不是沒有魅力了。”

“啊?”七裏懵圈了,“世子,你這話……奴才有點不明白啊?”少爺怎麽會冒出這樣的話來呢,這是少爺會冒出的話嗎?

恰在這時,滿面春風的容王妃,帶著府裏的家生子,梅管家的女兒——梅香,正喜滋滋地進來。

“軒兒,你可算是想明白,娘親自把梅香給你送來,今兒開始啊,梅香就是你的屋裏人。”

臨回頭,王妃囑咐梅香,“丫頭啊,軒兒可就交給你了。”

長的閉月羞花的梅香羞澀地瞟一眼慕容南軒,輕輕點頭。

第二天一大早,容王妃看著商嬤嬤進來,揮手,阻止了她的行禮。“昨夜,你們侍候的人,可有發現?”

商嬤嬤滿面含笑,沖林香草略行了個禮,便趕緊道賀。

“賀喜夫人,小主子開竅了。昨兒個啊,我聽見香丫頭哼哼哈哈的鬧了好半天夜呢。那動靜,好象還不小。沒想到,小主子身體這麽好,居然差點一夜到天明。”

王妃聽的猛然捶了捶胸,“好,好。大夫就是說了麽,我家軒兒,他沒壞了本根。現在要等的,就是梅丫頭能不能一舉懷孕得子了。”

“王妃且寬心,這事兒啊,早晚會有喜迅兒的。沖著昨兒晚上那動靜大的,還能不讓梅小主懷孕?這爺們兒只要開竅了,還能不多收幾個女人的麽?早晚啊,娘娘你都會抱上孫子的。”

“嗯,這是好事兒,好事兒。嬤嬤,一會兒你再辛苦一趟,給梅香這丫頭打賞去。王妃我要重重的賞,而且,是大張旗鼓的賞。”

看著王妃滿面的笑容,商嬤嬤脆應一聲,“是,王妃娘娘。”

這種行賞的活兒,是府裏人最愛搶著做的活。她就算侍候了一個晚上,也不會覺得這有多累多苦,相反的,還動力十足。畢竟,得賞的人有好處,她……也同樣的有。

商嬤嬤下去後,王妃一高興,又大手一揮,“咱們這院兒的人,所有人按照等級,全都有賞。”

春海看她這樣,高興的捂住嘴咯咯地樂。

走了幾步,王妃又囑咐一聲,“哦,對了,昨天那個丫頭,也有賞。”

慕容府大世子開竅了。這事兒,在第一時間便在慕容府前後院都傳開了。

老祖宗在看見那張印記了女子落紅的漢巾子後,樂呵呵地大手一揮,又是一堆賞賜物送到了浣蓮院.

在慕容府上下因為某位少主子開竅而興奮的時候,林香草卻很是擔心地往慕容南軒房間去。

一大早的,她就接到消息,讓親自去服侍那位才開了竊的公子。

親自服侍?

明明,有新通房丫頭了,怎麽還會叫她親自去服侍呢?揣著這個疑問,她端著水盆,走到了床榻。

床,還在微微的顫動,間或,還有女子壓抑的輕吟聲傳來。饒是前世經歷過這些事兒,但在此時,還是聽的香草面色赤紅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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